,他干脆把窗子也打开了,撑着窗沿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还伸出手去拨弄了一下横在窗前的一枝红杏。
随即他便听到杏树上传来一声轻笑:“晏少楼主,真是雅兴。”
那人随性地坐在枝杈间,脚踩树干,手肘撑着膝盖,歪头看晏衡。他顺手捏了一把杏花瓣,捉弄地往晏衡头上扔去,不料正好晏衡这时抬头看他,那些花瓣就撒了他一脸。
晏衡被花粉的气味呛到,掩着鼻子偏过头咳了几声。倒是始作俑者看愣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盯了晏衡片刻,居然有点脸红的转开了目光。心里想着,怎么那双眼睛好像带着横波的?
隔花隔水的重逢,低头与抬头的人置换了位置,两人都安静的不可思议。
还是晏衡先开了口,哼道:“是你啊。”
真是怪了,问雨楼可是非歌布置的防守,居然发现不了区区一个小乞丐么。铜雀怎么几次三番中他的障眼法?简直不敢置信。他都要怀疑铜雀是故意出去散步了。
树上的小乞丐同样觉得有怪趣,他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大活人越过守卫出现在晏衡面前,是其他人早该放信号或者喊人了,再次也该做出点防备地姿态,可这个晏楼主不知是不是傻,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就不怕自己是来取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