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抱住了铜雀,铜雀妙目一嗔,对方哼哼唧唧松了手,摸着后脑勺呆呆一笑,复又不好意思的看向晏衡,说道:“少主!我回来啦!好铜雀,你想我没?”
从比武场走过来的小谢微微放慢了脚步。
是流觞。五死士流觞。
铜雀作势掏了掏耳朵:“鬼才想你,一回来就这么吵。”
晏衡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辛苦了,流觞。南边局势定下了么?”
流觞“嗯”地点了下头,刚想继续说,被铜雀使了个眼色,才注意到有一个陌生的身影正朝他们走过来。他不由顿了一下,想到方才回来时看到苍崖山的人怒气冲冲从问雨楼出来,好奇道:“我进来前发生什么了?苍崖山的那群烦人鬼又来找麻烦了么?他,又是谁啊?”流觞指了指小谢。
铜雀也一同看向了晏衡。
晏衡看了看小谢,又看了看两位手下,忽然有些为难,不知如何说起,铜雀是一门心思要听他解释,倒是流觞并不在意这些,而是急着要说自己的事,见晏衡半天不说话,就着急道:“少主,我们先进屋去吧,我带回来了重要消息要和你讲!”
铜雀拍了他一巴掌:“急着投胎么?等着。”
而小谢一脸闲暇地望着晏衡,只是挑起的眉梢似乎在说:“我刚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