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道:“身体差就差,谁又没笑话你,你为何总如此好强。”
晏衡看了他一眼,表情难辨。他额上渗出汗丝来,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显是痛得厉害,偏要强忍不出声。
两个死士对此似乎也轻车熟路了,铜雀按住晏衡的脑户穴,没一会儿晏衡就昏了过去,流觞将他背起,往里屋跑去。
小谢也欲跟上来,铜雀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真把自己当心腹了?去,一边候着去。”
小谢无辜道:“可是少楼主让我贴身保护他的,不信他醒了你们问他。”
铜雀显然不信:“少信口雌黄,用不着你保护少主。”
“谁说的,你看今天我不是立功了吗?”
铜雀一下出手想打晕小谢,但被他倏然后仰躲了过去,铜雀又横扫了一脚,紧接着一掌,都被他一一化解了。
铜雀心里有过预计,此时不算非常吃惊了,她心想,没工夫跟这人瞎耗,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人看起来目前确实没什么威胁性,玩心很大,和流觞一般年纪,在他没表露出其他恶意前,先放一边吧。
铜雀跟着流觞一路把晏衡带到了里屋,跟到门口时,小谢总算识趣的主动停下脚步,等在门外。铜雀命人烧了热水,然后准备了药浴,两人把晏衡像剥粽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