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你对他偏见太大了。先冷静点。”
铜雀转开眼睛,抿了抿嘴,不甘不愿地收了剑,闷闷道:“是,我对他是有成见。那是因为,少主未免太过信任他?我实在不懂,少主为何总替他说话?难道就是因为他是探丸借客?!是少主你朝思暮……”
“哎,好了好了,好好的提那个做什么。”晏衡打断道,“我也并非信任他,我说的,难道不是实情?”
铜雀努了努嘴:“是,我承认。但少主能否告诉我,你不怀疑他,又怀疑谁呢?他没有理由,其他人更没有理由,大家都没有理由,而我们几个又是跟了少主这么多年的人,我率先怀疑他,不该吗?”
晏衡侧过头,手指无意地描摹着实木桌上的纹路,很久以后,才低低道:“该。但是不必了,他的身份,今天我可以告诉你们。”
铜雀和流觞都怔了一下。
流觞道:“不就是谢无秋吗,我们已经知道了。他……还有别的身份?”
“有。”晏衡镇定道,“他其实也是父亲安排给我的人,我看过信物,已经确定他的身份了。”
两人大惊,异口同声道:“怎么可能?!”
铜雀颦蹙道:“少主,老楼主的安排我可以不过问,不过,信物也可以造假,你又怎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