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受的伤么?”张隽轻轻一笑,“怕并不是吧?依我看,他,是为你受的伤,晏楼主。”
晏衡忽地哑然。
张隽露出了一个饶有兴味的笑,似乎晏衡对于谢无秋的重视让他意外的收获。
“你放心吧,只要你好生配合,我当然保他不死。”
晏衡死死盯着张隽,眼中尽是警告的意味。
张隽再次眼色催促将士,两人被扣押着带去了关押战犯的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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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仗打得胶着难下,水牢中每日有人送饭,晏衡和谢无秋不在一处,晏衡试探过几次谢无秋的状况,那送饭的士兵嘴巴很严,大概是被交代过什么,非常谨慎地防着晏衡,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一刻也不敢多留,每次都是匆匆来去。
直到有一次晏衡听见狱卒小声闲聊,说:“谢无秋又不是恶人,主公为什么要关他?”
“你忘了吗,他被关进来第一晚可真是吓人……还说没有练邪功,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
“还说呢,论剑会上帮他洗冤的不是十二楼吗?你瞧那个晏衡那么聪明,依我看一切都是阴谋罢了。”
第三个人插嘴道:“我觉得探丸借客肯定是被晏衡骗得团团转,搞不好给他下了什么蛊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