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依然保持着沉默,直到他的书桌已经被病危通知函堆满无处可放时,他终于提笔回信了。
在他寄去那封信函时,路德维希大概也终于放弃了,不再发信函来骚扰文森特的清净了。
文森特在确认没有信函传送来的那一天,默默地端了杯茶坐在窗台上,看着夕阳缓缓地被地平线吞没。
那天晚上,文森特并没有进行冥想。
在没有信函发来的第三天,文森特从使魔丹尼尔那里听到了帝国的皇帝陛下——路德维希一世溘然长逝的消息。
丹尼尔小心而担忧地看了自家主人的面庞,轻声问道:“需要我为您泡一杯茶吗?”
“不用了,给我把三楼的第五个酒柜里,第三行的第四瓶酒拿过来。今天我想喝酒了。”文森特面对着和使魔的关心,他朝丹尼尔提了提嘴角,这么回复道。
文森特坐在他之前看着落日的窗台上,将双脚放在塔外悬空着。
丹尼尔取来酒瓶后,早已有眼力地退出房间,掩好了房门。
很早之前,在文森特和路德维希都还是年轻人的时候,他们也曾偷溜到皇宫最高的塔顶,用这样的姿势一边喝着酒一边畅想着未来。
“敬帝国的皇帝陛下。”文森特低声说道,拿起丹尼尔为他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