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射了去。余向晚一边玩弄这他的两个子孙袋,一边深喉卖力地吃着他的棒身。谭川荀舒服得低吼了一声,他把余向晚从身上放下来,托着她纤细的腰肢,扶着棒身在湿漉漉的花瓣那里滑来滑去,余向晚难耐地弓起背。
“快点……”余向晚的声音中带着甜腻的哭腔。
“快点怎样?”每次在余向晚以为对方难以自持的时候,对方总能再饶有兴致的等她示弱。
谭川荀这个人实则坏得很。
“说啊。”谭川荀恶意地有手指抠弄她湿哒哒的花蕊,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大小姐……呼。”他好像是迷了心智,凑在余向晚耳际说话,一边扶着棒身浅浅戳着她的皮肉。想到身下是余家的……他好似更加兴奋了。那股无处疏解的愤怒化为了玩弄劲,在肉体和欲望中碰撞得到了疏解。
“快点……进去。”余向晚颇有些难以启齿。
“什么?”谭川荀搂着她的腰摩擦,耸动的坚硕在她的花缝外胡乱撩拨。余向晚流的水都把他的棒身抹得湿漉漉了。
“快点把你的……”余向晚羞得头重脚轻,险先瘫倒。
谭川荀稳稳得搂住她,“大小姐,快说说,我才好给你呀。”
他忍不住舔着她的耳垂,“我也好想操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