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破处徘徊,当下楚和那一堆新衣服让他不再犹豫。他不敢想如果楚和把楚漾送走他会怎么样,他只能想当下占有,肏进她的最深处,让楚漾是他的。这样他就可以用身体勾着她,让她无论遇到谁都只记得他,让她即使在异乡也念着他。
他手指挑开她的衣襟,她身上各处已经有了一道一道的红痕,都是他的杰作,情动地说:“今天是我的节日。”
他吻上她的颈窝,耳后,一手捏她的奶,一手抚上她的鼠蹊,他咬着她的耳珠,说:“宝宝,手动一动。”
跟着楚漾在他肉棒上下抽动动作地同时,他手指抚上了她饱满的两片肉唇,那里水嫩湿滑。他轻声笑了笑:“宝宝水儿真多。”
他揉着小珠,那里敏感,虽还未经太多调教,但只几下揉弄,更多的花蜜就浇在他手上。
楚漾“嗯嗯啊啊”地喘着,脸颊浮上红,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他手上挤压,好像要坐在他手上。
如果在性里女人是容纳,那男人与生俱来是掠夺和占有。
“楚楚这里又软又热,像张小嘴似的,还特别馋,想吃什么,流这么多水儿?”
他在她耳后隐忍又迷醉的呢喃:“楚楚,楚楚,哥哥要在这张床上狠狠肏你。”
他含住了她的耳,一根手指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