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会说,不知道的人依旧不知道。”
“可是这些年即使在萧国,太史家的眼线也依旧盯着你。”云清风眉头紧缩,“太史津如今掌控着太史家,他当初对你下了毒手,自然不会容你活着回青丘。”
“他不会再对我下手了。”月初压着页面的手指轻轻一顿,沉吟道,“太史家的眼线我自有办法摆脱,不然你以为我装重病只是做个萧戈看吗?”
云清风眼皮一动,凑到她跟前,问:“你还是做给那些眼线看的?”
“多看书,补补脑。”月初叹了口气,意味深长道,“我深觉无颜再见云凰,他将你送到我身边,让你随我学为人处世之道,不求你能冠绝天下,也至少能做个不被人唆使的蠢才。可你在我身边待了叁年有余,为何总是问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蠢问题?”
“回去以后,你还是回山里好好打坐参禅,别跟着我了。”白月初摇了摇头,抬手盖住了脸,嫌弃道,“丢人!”
云清风听完白月初溢于言表的嫌弃之词,满脸悲痛地跑去砍竹子了。
他心里有些痛,白月初哪里都好,就是说话太刻薄。
除此之外,再待下去,他怕自己还会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
比如,她为何如此笃定太史津不会对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