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他妈玩谁呢?”陶姜一把甩开他的手,“你以为你是谁?”
软不行,甄厉犹豫了一会儿,抓住陶姜的胳膊按了一下,把她硬生生按在座位上。
陶姜“嘶——”地一声。
“我操,好疼……”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平时都是她欺负别人惯了,很少被人这样暴力制服,“你有没有人性……”
“暴躁,真是从小养成的脾气啊”,甄厉见她捂着胳膊,不情愿地坐在那里,自己也坐下,“果然在妈妈面前表现的不一样吧?”
“你……”陶姜气急败坏,说不上什么话来骂他。
“我练过,你最好不要跟我交手”,甄厉幽幽地说,好像刚才强按陶姜的人不是他一样,“你总是这样,太过暴躁。就不能听我说完话吗?”
陶姜没辙,被他强行逼着听他说话。
“爸妈的第一个孩子是我,甄厉,在妈妈二十二岁的时候我出生的”,甄厉说道,“你就算记性再差,也不能忘了爸爸叫甄肃吧。”
“我不记得”,陶姜斩钉截铁地说,“我妈妈从小就不跟我说我爸爸的事情,从我有印象开始,我就只知道自己只有妈妈,名字随母姓。”
“那妈妈也太过于薄情了”,甄厉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都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