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姐姐那晚为何不带侍女,独自在花园待到深夜,但我确实很早就休息了,也许确有贼人罢,但如何就认定是我?”
她说着神色黯淡下来,似有委屈却不敢说的样子:“虽然知道姐姐一向不待见我,却也不必如此针对……”
此话一出,众人的神色都微妙起来。
毕家的这点事,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从来没有人拿到明面上说过,此时南烟短短一句话就把事情挑明了,话里话外全然是一直被欺负的意思,大家都不自觉地拿眼神去看上座的毕家主母。
端坐的女人露出一丝恼恨,但迅速收敛起来,正欲说话却被毕千雁打断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故意陷害你不成?”
南烟似是颤抖了一下,低垂着的头轻轻摇了摇,然后看向毕霖,“父亲,我想过完年我还是回老宅住一段时间吧。”
以退为进,看似先怯场却反而更坐实了被毕千雁针对的事情,毕家主母脸色更难看,但这不是辩驳的场合,只好欲言又止地低声叫道:“老爷……”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扯出自家那点事,毕霖脸色很不好,恰逢此时一个老头站出来打圆场了。
“雁儿不要哭啦,有话好好说嘛,看得叔公都心疼了。”他笑呵呵地安慰毕千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