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糟糕的预感,但抱着对亲儿子的最后一丝希望他还是再次问道:“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不出所料,对方避而不谈:“父亲就不用操心了,您专心修养,养好身体,一切有我。”
毕霖无力的靠在床头,愣神一般看着他,最终叹了口气,道:“你出去吧,这事不用你管,南安商行的事也不要再提了。”
毕景明还要说什么,被毕霖先一步打断:“记住,那终究是你妹妹。”
话中警告意味明显,毕景明一怔,不着痕迹地垂下眼,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在门外等候多时的管家适时推门而入,躬身道:“老爷。”
“你派人盯着他。”
“是。”
“等等。”管家正要转身,被毕霖叫住,“我这几天喝的什么药?”
“回老爷,是叁小姐嘱咐老奴抓的药。”
毕霖顿了几秒,挥手:“下去吧。”
第二天,毕家称近来城中流言纷纷,引起许多误会,特此澄清,告示上称公开遗嘱一事以及南安商行所有权的变更都是在毕霖的授权下进行的,此前多年未提皆因南烟年少,如今已然成熟,经考察足以担负家族重任,因此应当年与南老爷子之约,许南烟回归南家继承家业,为南家接续血脉,没曾想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