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就随便走走。
远远的,他瞧见几栋风格划一的旧建筑,通过熏黄了的外墙勉强能看出曾经是蓝白砖。一块旧铁架支出来的牌子掉剩了个“镇”和“医”字。
大概是以前的镇医院。
破天荒的,他居然从这建筑里头听到了点儿声响。
齐久沿着医院边缘的破围墙走了几步,看见一扇生了锈的小铁门,半挂在上面像风吹了就能掉下来似的。
齐久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得跟着起来了,直到他确确切切地听到了人声。
全是年轻男孩儿,竟然有人挑这种大周六的早上,来这种荒无人烟的破地方打球。
抱着去问个路的心,齐久由小铁门进去。里头的花坛没人清理,杂草长了一地,几辆摩托车就弯在一颗大树下面。
“我操/你妈逼!”
突如其来一声大吼。
这声儿简直就是响彻了云霄,连这摩托车都得跟着叫唤。
齐久听出这声音是赵钱辉的,也一眼就把篮下边的林染给认了出来,他的手臂正在淌血,旁边一个眼睛长得挺奇怪的男生杵在原地,被揍得两个鼻孔全红了。
到底操谁妈啊。
这儿又到底算什么鬼地方?
是不是都知道他齐久特能混,所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