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久不应声,低头喝一口酒。刘枫这酒估计是好酒,口感不算过分浓郁,咽至咽喉却觉得回味。
“…林染找过你吗?”齐久问。
林染从周三下午开始没来上课,到今天周五已经在他视线里消失快三天了。
“没找过,从来都是我去找他。”刘枫晃着杯里的酒,“他感冒了,缩在家里就是那个死样子,你要担心就直接上去看看。”
“不去,”齐久说,“他的事儿我管不着。”
“哎牛批,这才是年轻人,就你们这个年纪最能瞎折腾。”刘枫说。
齐久说这话其实也就是死撑,这些儿天他深刻领教过林染翻脸不认人的功力,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还有人能这么折磨他。
“要我说,你对小七了解得还是太少。”刘枫觑着他,“别看他平时那副好妥协的样子,他实际好强得很。打小就皮硬,往地上栽几个跟头都不当人面掉眼泪。而且他…”
“这些不用你告诉我,”齐久冷着脸打断了他,“林染是怎样的人,我自己会去了解。”
“哎操,”刘枫咂舌,给他重新倒酒,“我发现你们俩性子还真挺像。”
齐久不想理会他,自顾自地喝起酒,可惜刘枫并没有停嘴。
“我跟你不同,我了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