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普通人?自此,村子再没人搭理那两口子了,有人跑去卢安行家欺负人也不会有人管,他们去买东西人家都不会卖给他们,他们卖东西更不会有人买。那三个儿子的亲事,更是别想了。
这些还都是小事,更要命的,是以后他们家种地交租服徭役,族里都不会说一句话,不会有谁帮一点忙,不占他们的便宜都还是仁义的。且他们村子农忙时用水并不丰沛,就一条细细的水渠,这以后用水之事必然也会受到苛待。
一旦交不上租税,那卢安行一家,可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看似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另去他处,这年月却不能说走就走,那是要有路引官票的,否则出了这个县,立刻便无家可归,除非遇到上头发下什么命令,他们一家便只能做一家子流民了。
于是这不是轻了,这是被挖了根,绝了后路。要不然让他们大腊月的搬家呢。这是怕卢安行一家子真把他们一家子怎么了。更房是在村子村子西头,村民最多的地方,有什么动静,周围立刻就有人知道。
“栓柱,这事是不是……”她手里还抓着大碗,两只手不停的哆嗦。
卢斯看着她,心里咧咧嘴:“娘,我也不知道大爷爷会是这决断,我当时不过实话实说而已。难道能说是大爷爷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