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爷半年多,才罢了。”
“这位胡大人把咱们县治理得不错,但这么一说,他也是想调离的?”
“毕竟咱们县太穷。”冯铮点点头,“别说是劳兴州,就是附近两三个州里,也少有这么穷的地方。”
“那这两年,老爷办事,是否就有些懈怠了?”
“这我就不太知道了,不过……师爷确实是与两位书吏越来越不对付了。”
“哦?”
“师爷是跟着胡大人一块过来的,叫吕方。两位书吏叶易与任德,都是咱们本地的,且两人关系不错。去年冬天,书吏房那边的炭火都是潮了的,两位书吏去寻师爷要炭,师爷不给,说两位书吏太娇气,最后三人闹到了老爷那边去,这才算完。还有今年收税的时候,师爷偏说两位书吏写的税票不合格,要他们打回去重写,三人又闹到了老爷那……”
冯铮毕竟在此之前只是捕快之子,他比外人知道得多,可也仅止于此,很多事不过是道听途说的模模糊糊。不过他在尽量的回忆,尽量的将最正确最真实的消息告诉给卢斯。
“铮哥喝口水。”卢斯很狗腿的给冯铮倒了一杯温水,看着冯铮喝下去,他忽然问,“铮哥,咱们班头孙叔是师爷派的,还是书吏派的?”
“咳!咳咳!”冯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