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人打死的,那他这个姿势是怎么回事?”冯铮问。
“形成尸僵还要一段时间,他这样子应该是被塞在某个狭小的地方造成的。”卢斯道。
“确实……如果按你说的他该是昨天白天死的,那他这是在白天被藏起来,夜里被人搬出来摆放在了城隍庙门口?那这事绝对不是单独一个女人能干得了的!”孙班头一拍大腿。
“孙叔说的是。”
“我刚才让他们查问有没有谁搀扶着喝醉的人路过,看来这又要变啊。”
“孙叔……”
“嗯?”
“你就这么信我啊?”
“我信你不好?”孙班头被问得表情一别扭,“我也真不是那么彻底的信你,但这人脑袋上的伤疤是没错的。且今年算不得太冷,到了只下过两场不大的雪。这人要是被冻死的,怕是前半夜就得在城隍庙外头了。可老赵头跟他儿子上半夜打更的时候,没见过有人。要是后半夜他被人打死在那,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
孙班头在那捏着下巴念叨,卢斯知道他也有自己的考虑那就够了,毕竟他这个仵作是个二把刀。
“孙叔,我要写尸格吗?”
“你又不是个仵作,写什么尸格?对了,你懂点验尸这事,就咱们仨知道,有人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