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吴小姐的事情吧。您可知道,最近这段时间,谁能把小姐叫出门去?小姐离开的那天,心情是好,还是不好?”
家庭情况这么复杂,为财杀的动机已经让冯铮提到最前边了。
见他这样,孙捕头也只能收了匣子,可是那匣子对他来说,就跟烫手的猪肉一样——好东西,但是拿着手疼,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该吃。
吴夫人道:“我还是将忍冬叫来吧。”
那婆子出去,不一会带进来了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这女子大概十八九岁,五官其实长得都挺好,但就是给人一种白纸的感觉。不是纯,是平,就是面对面看着她,也让人记不住她的长相。
丫鬟双眼通红,刚进来的时候还在擦眼泪,进来之后对众人罗圈着行万福礼,之后就规规矩矩的站在了吴夫人身边。
“忍冬,这两位差官大人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得有半句隐瞒,你可知道?”
“奴婢知道。”
忍冬点头,冯铮便问:“你和你家小姐的关系如何?”
“小姐待奴婢,便如姐妹。”
“吴小姐什么事情都会与你说?”
忍冬顿了一下:“……大多会说,但奴婢愚钝,一些事,小姐虽然说了,但是奴婢听不明白,长久之下,有些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