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老头敢趁着他和冯铮不在,勾引他寡妇娘,那卢斯拼着命不要,也得跟这老混蛋掰扯明白了。
柳氏脸上一红,又羞又窘:“没,并没有。”
“娘,你可得说实话,我早先就说过,你还年轻,不该给我爹守寡,而是该找个好人家嫁了。要真是好人,你嫁,我不拦着,且咱家也有些积攒,我还会给娘准备一份嫁妆。”柳氏是被卢斯便宜爹买进门地,给她从奴籍改成民籍,已经是和善了,她自然是不会有嫁妆的。
“你、你师父根本不知道这些,其实,这都是我自己想的。”柳氏低头,“我、我从来没见过你师父这样的男子,有本事,却待人宽厚,是个好人……”
柳氏不太会说话,翻来覆去半天,卢斯明白了。他看柳氏的神色有些复杂。
柳氏从来没跟一个对她那么好的男人相处过,而且,像是柳氏这种幼年就被卖掉离开父母的人,多少有一些恋父或恋母的情结。所以,这个给人当过一次续弦,死过一次丈夫,拉扯大了亡夫和原配两个孩子的寡妇女人,可能终于品尝到了人生第一次恋爱的滋味。
卢斯见过这样的女人,可老少配从来都是让人侧目的,心里边的东西,只有自己知道,旁人都看不见。旁人看见的只是一枝梨花压海棠,而且确实,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