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又或者……这里头还有什么隐情,咱们不知道的。”
这话说得挺正经,冯铮也知道卢斯凑这么近是因为他说的这些话都有忌讳——毕竟他们就是贱役捕快,那样大人再怎么样也是前官员,跟胡大人称兄道弟,不是他们能议论的人。这地方隔墙有耳,不好被外人听见。
可冯铮还是那吹到耳朵里的热情,弄得面红耳赤。
“既然这么说,蒋瘸子说杨大人外甥醉酒让他带回家,就是假的?”冯铮努力严肃脸,把话题拉回到了案情上来。
“也不一定是假的。”卢斯摇摇头,“杨大人外甥到底是不是去上香,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在什么地方被绑了票的,怎么绑的,杨家是否有内鬼,更有甚者,是不是他自己自导自演,可是跟蒋瘸子分赃不均,我们都不知道。”
师徒三人彼此看看,眉头都拧了起来。这案子已经从一个杀人案,越变越复杂了。线索倒是冒出来了不少,但一个个零零碎碎的,根本拼不到一起来。
“杨兄,还请节哀,这案子到底如何,刚才我也与你讲明白了,你先跟这三位去认一认人。”
“劳烦胡大人了。”这位杨大人,是很老了,不只是他的头发胡子全都白了,明明很瘦,但脸皮松弛无力的耷拉下来,这人的精气神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