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富家公子!”柴娟儿不打嗝了,眼含愤恨,说得咬牙切齿的。
“……”姑娘啊,你恨周大栓跟东家私会,但你这表现……恨的怕不是周大栓背叛你们的感情,而是恨为什么私会的是他,而不是你吧?
卧槽天天有,今天尤其多。
“平姑是谁?”
“平姑就是……”柴娟儿闭嘴了,因为她爹登了她一眼。
“几位大人,我们认罪,可是周大栓他不是没死吗?那、那有什么罚我们都认了,您看成吗?”
“当然成啊。”卢斯呵呵一笑,柴三刚要也跟着笑,就听卢斯接着说,“既然这位大爷觉得左脚大脚趾的脚趾甲也是累赘,那让咱们帮着拔了又有什么不可呢?要不然连手上两个大拇指的也都拔了吧。”
“哎?!啊啊啊——!!!我说!我说我说——啊啊!”
用刑的劳子看了卢斯一眼,见柴三虽然说招,但卢斯依然没改口,自然也就不再多问,拽起来柴三就把他给料理了。柴娟儿双手抱着自己瑟瑟发抖,一会刑房里渐渐浮现骚气,娟儿吓尿了。等柴三被牢子放下来,牢子们却又嬉笑:“老尿真骚啊。”
原来是父女俩一起狼狈了。
卢斯偷眼看了冯铮一眼,让个大姑娘吓尿,多少有点不对味道,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