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静,但是……只有一个窑洞里传来说话的声音,而且就问了一句:“你们,你们真的是官府来人?”
“我们正是官府之人,不过不是本地官府的,乃是惠峻的。”卢斯回答,然后就再也听不到回音了。
“这怎么办?”卢斯跟冯铮商量,“这些人都不知道被如何对待,对人戒心极强。”
这些人可并非不知好歹,而是在这段时间里,怕是都被调教得怕了。斯德哥尔摩这东西,实际上可是一点都不美好,它只是被害者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依赖加害者,可以让被害者的心理上更好受一些,当他们表现的温顺,也能让部分加害者在一定程度上手下留情。
“没事,等到他们真的安全了,就好了。不过……我好像还听见了孩子的哭声。”
外边一群大汉敲砖头大喊,里边此起彼伏的就有孩子哭起来了,听声音这可不是一个两个。
“卧槽!”卢斯突然骂了一句。
“?”
“那傻子之前说西旗克……我以为是他舌头拌蒜,现在想起来,他说的是第十七个!这里至少有个十六个人。”
两人都皱眉,即便蛇精脸长得太女人,让傻儿子认错了性别,可失踪人里只妙龄的少女,或者青春正好的少妇就有不说,窑洞里有二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