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我说的,回来将伤口好好用盐水洗了?”
“放心吧,我且惜命着呢。”冯铮摸摸卢斯的脸,“师弟,你……”
“嗯?”
“你这两天在家中好生修养,那些人贩子,既然是没有遁地,自然是不可能飞天。”
卢斯捏他腰间的软肉:“我什么?我可不信你只是要说这话。”
冯铮被他捏的颤了颤,无奈转过身抱住卢斯,吻他憨水未干的额头:“不管你是谁,我知道你就是我认识的那个人,那便够了。”
卢斯心里突突直跳,他让柳氏看出不对来这并无什么新奇的,毕竟是一辈子在一块的家人,半点都看不出来不对劲,那才是感情冷漠呢。可冯铮……跟冯铮认识的从头到尾就是他这个此卢斯而非彼卢斯啊。
冯铮索性敞开了:“你的见识举止,并不像是个山野小地出来的读书人。你搬到我家来,我未曾见到你有什么好中的一本论语,竟然还是错漏百出的,后来更不见你读书了。我早就觉得稀奇了,与你好后,在那事上你更是……精通老练得很,却又知道进退,并不贪恋,不似是懵懂少年。如今,我俩日夜都在一处,你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二十年前下水道的事情的?”
卢斯听他冯铮语气平稳,他自己那怦怦乱跳的心脏也渐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