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到了牢里自然有人从头教你怎么说人话。”
冯铮命人给周得志上重镣,他嗷嗷惨叫着,眼珠子乱转,确定是得不了好了,匆忙大叫:“是那孩子的爹!是马老爷让我将孩子带走藏起来的!却与我无关啊!”
“怎么回事?”
“是、是马老爷,他说吕老爷要偷了他的孩子,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先做一步,将孩子带走。他给了小人二十两银子,说过上几日,就要回乡,到时候再给我八十两!孩子就在小人家中,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去!带我们去你家!”冯铮想着那马闲的做派,他那般哭嚎撒泼,指桑骂槐,要不然怎么看都不像是真心担心丢失了的孩子呢,竟然是贼喊抓贼。
“是!是!”
周得志住的地方,说是家,不如说就是个破棚子,乃是花柳街后头,搭建起来的一片破房,这里住的都是些太过年老,被施恩放出楼的老女支(其实就是扔出来的),好吃懒做又好赌的泼皮无赖,可算是开阳府最肮脏的几个地方之一。
想到那么个孩子孤身一个被藏在这种地方,众捕快都皱紧了眉。
周得志带着众人到了他的草屋前,这地方也没个正经的门户,只有一扇横过来的破门板。进去之后,里头转个身都难的脏乱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