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骨折了也得先在这把消息都停完了再说。
王太医就说太平佛吩咐他干的第二件事——调香。
宫里任职的太医,但凡是有上进心得,多少就都得研究一点“副业”。王太医的副业就是调香,不是胭脂,是熏香。他调的香不是给女人的,是给太监的。
太监的别称是臭老公,这在现代是爱称,在这年代是一种很写实的蔑称。太监少了零件不只是没法生儿育女,那些没法调养自己的底层太监们还管不住尿,就是能弄来药物和零碎的大太监,身上的味道也不好闻。
所以很多太监涂脂抹粉,大多是为了遮住身上的骚臭味,不让主子膈应。
王太医也确实有些手段,他调制的香料能中和骚臭味,不会甜腻熏人,反而自有一种清雅之气——反正这是王太医现在自己说的——所以在太监里很流行,甚至一些达官贵人也开始向他购买。
“他们让你在香里加罂粟?”瑞王额头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看样子是还想站起来,可是手在椅子把手上捏了半天,没能站起来。
“是,他们给了小人一金棕色的丸药,说是从罂粟中提出来的,让小人加进熏香里。”
“金棕色……”卢斯脸色也更凝重了,这不会是鸦片吧?“你自己试用过那丸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