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斯不笑了,没说一个字脸色都更阴沉一分,“那种情况下,血是止不住的,你说他们怎么发现你的血甜,想多喝几次?”
卢斯抬手抓向马平伤痕累累的手腕上,马平这回没躲,让卢斯抓了个正着,他因为疼痛脸色苍白:“而且,你大概不知道,这么割手腕子,血很容易凝固住吧?你看,我现在捏着你的手,也没见出血。如果所有人都是被这么放血的,那活下来就更不应该只有你一个了。”
刚才看见马平的伤,冯铮都有些动容,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可如今听卢斯这么说,心里顿时有种“确实”之感。思考太平佛,得站在他们的角度上。太平佛这些人,不把其他人当人看的。那人对畜生是什么样的,他们对人就是怎么样的。
马平……即使他极力隐藏,可依然少不了在言辞中间将太平佛塑造成一个可怜的被动的形象。他们饥渴,他们无奈,他们只能喝人血。
“你们是无奈之下才开始喝人血吗?还是早先没想到?”冯铮问。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事先想好了的众多借口,如今竟然一个都没用,马平的神色因为这一问,露出了短暂的慌张。他这一慌之下,两边的人顿时都了然了。
马平总算是确定他的挣扎没用了,干脆扔掉了毫无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