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常们反应迅速,将他们拉住,捆绑起来。太学生们一场虚惊,刚才吐唾沫的那个,指着几人,直呼刁民。
只有地上跪着的那个,依旧死咬着牙:“闫为清这做法顶多算是为官失当,但他没有贪赃枉法。”
“都到这的不了,还说他没贪赃枉法?”卢斯对着那人比了个大拇指,“兄弟,我也是佩服你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力了。首先一条,咱们大昱的国法里,有一条有钱者上告公堂就得先挨打的律法吗?”
那人点头:“好,确实是他枉法了,那贪赃呢,他不但没要银子,还朝外送银子。”
“他贪的脏,不是财,不是物,不是色,是名啊。”冯铮叹气,又指了指那六个被塞了嘴巴押在一边的人,“这些人给了他名声,他给了他们夺取旁人财产的权力。”
那人这回才是真正的怔住了,他之前也不是没意识到,闫为清做这些都是为了名,可是贪名,跟贪财……能一样吗?
“各位,都想想吧,想想那甘霖县在经过闫为清七八年的治理之后,成了什么样了。”冯铮一把扯开其中一个人的衣衫,露出来松软的皮肤还有凸出的小肚子,“看看他们这样的,这是干活的人吗?他们为什么跟着闫为清到开阳来?就是知道甘霖县不会再有第二个县令那么干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