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斜着切了下去,这可是心疼死他了:那小子果然还是很让人讨厌啊!
卢斯不知道有个老头在为自己的胡子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在审问犯人。
不过,没啥结果就是了。
一个仵作死了,两个捕快,不管是残了的,还是完好的都是一个字也不说。
冯铮来的时候,就看他坐在那发愁加。冯铮没说话,只是沏了杯茶放在卢斯手边,然后出去找人询问案情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卢斯还是保持刚才那个动作没变,不过那杯茶水已经在无意中喝光了。冯铮就看着他坐了有两刻钟,才长叹一声,回过神来。
“哎?铮哥?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来。”
“我都没发……”卢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捏着茶杯,茶水还剩了四分之一,是温热的,他就知道,冯铮不是刚来的。卢斯也不说话了,一歪头,把脑袋搁在了冯铮的肩膀上。
冯铮摸摸卢斯的脸,这人有时候也孩子气得很,总喜欢这样撒娇:“我听了案情了,确实麻烦。”
“嗯……那两人只是受人指使,只要他们不开口,短时间内,线索就断了。”
两人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汉,家里也没出现不该有的贵重财产,从跟他们关系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