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起来剥了皮,他跟干爹其实也上过床,三哥安从业有隐疾等等等等,乱七八糟又无所不包。
“明白你的意思了。继续去办吧。”
“是!”高勇顿时越发兴奋,转身要走却又让卢斯给叫住了。
“等等!安勇,不知你可有意来我无常司做个总旗?”
“愿意!小人自然愿意!”高勇立刻便跪下了,两个头磕下去,这回再走,不但兴奋不已,脸上那笑容更是乐开花了。
“怎么要他?”太子奇怪的问。
“这一位可是个人才,其实臣不只是想让他做个总旗,还想让他做个教头。”
“人才?”
“第一,他对人身体各处构造的掌控,怕是比积年的老仵作还要高明。”
太子一想,点了点头:“没错,否则不可能长时间刑讯,使人疼痛难忍,却又不致死。”
“第二,他察言观色也有自己的一套法子。”
“因为这份口供吗?”这口供太子是跟卢斯分着看的,两人如今是都看完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谁都看得出来真话不多吧?”
“不是这份口供,是到现在为止高勇的表现。他不只是个单纯沉迷于刑囚的废物,而是有自己的见地,头脑冷静。他带来的这份口供,则是他自己的一份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