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回府,三老爷和三夫人过来抱着我叫‘心肝肉’,发烧的同伴却只是被几个下人抱走,我才猛然意识到,那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到底代表了什么。我才该是三郎,他才是四公子。但我怎么敢说出什么来呢?我喜欢荣华富贵,我畏惧三郎的生活……我能做的,也只是把他要来做我的书童。”
魏韬琇能说得这么坦然,到也算是个真小人。
“我也知道,二位大人在找当年那位道人,也在找那道观里的知情人。我记得,那人曾经跟我说过,他乃是我的舅舅。我娘……亲娘,六岁的时候就被我亲爷爷卖了。一路辗转,进了魏家。我舅舅大了我娘十岁,卖我娘的钱就是为了给他娶媳妇,我舅舅知道后,就出家了,且一直在寻找着我娘。可是找到的时候,我娘已经死了。于是他就想了那么一个法子,来回报我……之后,他就毒杀了所有知情人,自己远游去了。”
换句话说,今日魏韬琇虽然当着他们的面坦言了,可实际上,还是啥证据也都没有。
“再说回当年的事情,其实当年魏家已经有了决断。二位也知道,魏家惯是知道进退的,把三郎接到府里来养伤,就是魏家对靖王示好。三郎毕竟是从魏家出去的,我和我爹娘当年也并没有亏待他,若想要他把魏家当成‘娘家’,对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