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男杂役,身量不高, 但身板结实,一脸老实,衣裳也干净。刚才他俩一问, 这人脸上一脸就一僵硬, 然后紧盯着冯铮的脸, 感觉他简直想掐着冯铮的脖子说“快信我!信我!我说的是真话!”
所以,他说的一定是假话。
一床铺盖……按照他们之前说的,是二公子发现的小公子,把他抱到床上去, 那床上是有什么?
他俩在这边动心思, 那仆役脑补也没停,就这一会他已经吓得打哆嗦了。卢斯还要再问,冯铮对他摇了摇头:“你下去吧。”那人赶紧就跑了。
“铮哥怎么把线索放跑了?”
“明显着是主家有问题,就别难为下人了, 毕竟他们都是有身契在景大人手里。景大人这种官员,最重名声,若他儿子的死跟他的名声有关系,他必然已经严防死守过了。”
“铮哥虽然这么说,但看起来已经有法子了?”
“还是得从景大人本人上入手吧。对了,开阳府的人呢?”
“让景大人赶跑了,我现在就有点起疑,这案子大半天都没有进展,到底是开阳府真的无能为力,还是家属从中作梗了。师兄,我去开阳府问问,这里交给你了。”
“好。”冯铮笑眯眯的应下,去众人哭成一团的正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