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尸体,但也看了那孩子的身高,家里精养着的,十二岁的孩子却已经不算矮了,要是站起来,脑袋也就比冯铮的肩膀低一线。冯铮算计着他后心的位置:“这可不好刺……那从下朝上刺,很容易刺在骨头上划开。不如反握短刀,从上朝下刺更顺手。”
“将军说得正是,但无论从下朝上,还是从上朝下,用刀与用剑不同,总得有一个角度。可小公子身上的伤口,是笔直着进去的。凶犯用的力气颇大,短刀还卡在了骨头里,他们开阳府的把刀拔出来破坏了伤口,还崩了刀刃。”最后那句,仵作说得颇为瞧不上眼。
“会不是二人搏斗中,小公子倒在地上,让人刺伤?”
“小公子身上除了尸斑之外,并无其它淤血。”
“他可能是失去意识后被杀,但是身上没有伤痕?能查出他生前是否被下过迷药吗?”
“时间太久了,且他那房间人来人往……属下无能。”
“不是你的事情,本来咱们就是半途接手,许多线索都被破坏了。”冯铮又问另外一个总旗,“你们在院子中可查探到了线索?”
那总旗道:“属下在院子中并没发现有人在院墙上活动的痕迹。景大人家的院墙较高,还铺着红瓦,虽然瓦片有些陈旧,但是齐整规则。若是有勾爪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