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放水,谁知道这就让纪三给绊倒了。鲁七郎还以为纪三是偷喝酒睡死了,可是上手一推,人已经又硬又凉了。”
这回话的人,看来也是喜欢多嘴多舌的,从头到尾话说得是前后连贯,因果明白。
方捕快与孙阿毛解释,也没惹人怀疑。因为肃韦州原本就是十里不同音,隔个山沟两边就听不懂话,如今村子听不懂本地话的外人,也不是一个两个。
孙阿毛听完,有点犹豫,这是赶紧表明身份,窜出去把这案子接过来呢?还是站在这边再看看?
方捕快也知道他为什么犹豫,他有心表现,自然希望插手此事,正要劝着孙阿毛出头。就听里头闹起来了。
孙阿毛:“方大哥,里头怎么了?”
“有人想报官,有人不想,两头人吵闹起来了。”
“……那咱们再听听吧。”闹得这么大声,虽然听不懂具体内容,但显然也是两边针锋相对的,他们这个时候以官身跳出去,怕是会引起误会。
两人就站在人群最后头继续听,可结果,这争论非但没随着时间争出一个子丑寅卯来,反而波及得越来越广,就连他们身边刚才同样袖手看热闹的人,也跟着嚷嚷了起来。
“方大哥,这情况不对啊。”
方捕快擦了一把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