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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有水被看得人贴着墙,且低头低得都快把头埋进胸口里去了。
“纪有水,你那天接过孩子的时候,孩子身上,是干的,还是湿的?”
“是干的。”被问到头上,纪有水知道躲不过去,突然光棍的站直了身子,“孩子是干的,可是三叔外头的衣裳湿得透透的,里头裹着孩子的他的里衣也是略潮的。”
“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官也大体上清楚了。诸位别忙走,且在外头稍等片刻,等着去了县里的无常回来,那就能真相大白了。”冯铮点点头,示意无常们将所有人都带到外头去。
等他们一离开,无常们就在庙门口站成一排,把庙门堵得死死的。村人本就畏惧他们,不敢靠近,如今这一下,即便是最好奇的人,也只敢远远避开了。
“闵师爷,你也听见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心里应该是有个底吧?既然如此,是你自己说,还是去给我们添一个名额啊?”卢斯看着闵师爷,笑着问。
这位县衙的师爷,如今比的纪有水好不了多少,同是缩在角落里,缩着肩,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又是让人“记挂”在心里的,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不见呢?
“两位将军,学生……学生愚钝,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