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来, 香薰得再浓重一些, 另外再熏点醋。”
“遵旨。”没办法, 谁让皇帝乾纲独断习惯了呢,他有了决断朝臣,皇子,皇后都劝不住, 更何况他们这些太监?
卢斯在外头等了一个多时辰, 他也知道分寸,没进候见室,就在外头,相对来说比较空旷的地方, 让过堂风吹了个透心凉。想打喷嚏只能硬生生咽下去,毕竟这事跟肺痨有关,万一以为他是染上病了,那可真是没处说冤枉去了。
“陛下,请挥退左右。”外头冷的要命,进了殿,这里熏的又是香又是醋,温度又上来了,卢斯顿时觉得一闷——他真是觉得有点不好,可别真病了。
皇帝看了看他,点了点头,等宫人都退下去了,卢斯道:“陛下,陶国公三子玄凌道‘二哥知晓前太子仍在,正与前太子筹谋’。”说完,卢斯一个头磕下去,不起来,不动,不说话了。
皇帝坐在上头,手里捏着个羊脂白玉的雕龙镇纸:“这倒也不奇怪,朕让他们母子出入宫禁,这么长时间了,总有认出来,传出去的。”虽然说这不奇怪,可皇帝还是叹了一口气,“爱卿如何看?”
“大殿下踏实聪慧,陛下英明睿智,此时绝无可能。”卢斯这可不是拍马屁,这话的潜意思就是,大殿下很明白自己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