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歇着吧,本官也不打扰你了。”
话说完,他就退出来了:“柴班头,你也去休息吧,不用陪着。”
“这怎么能行?”柴班头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他喘的已经越来越厉害了,汗水擦之不绝,嘴唇发紫,光站在那就打哆嗦,他这样子看着的都觉得吓人,好像随时他都要去了一般。
于是柴班头也还是让人搀扶着走了,冯铮看着他的背影,他走起路来左摇右摆的,两边搀扶着他的看守也被他挤得东倒西歪的。
“将军?”边上的无常见冯铮看一个胖子的背影看得入神,忍不住叫了一声。
冯铮回过神来,然他们叫过来几个个认识蓼仲谨的无常,那人来了,冯铮问:“蓼仲谨若是胖了,那你们可还能将人认出来?”
“胖了?”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话一问,就知道自家将军在怀疑谁了,可是吧,他们还真认不出来。
“虽然说任何人都不一样,但柴班头这情况,怎么看都像是不习惯自己这一身肉,行走起来掌握不了平衡。若他一辈子都是胖子,不至于如此吧?且这矿场的布置,虽然稚嫩,但也能看得出来几分正正经经的行伍风范。我朝的捕快许多都是开朝的时候让老卒自愿担当的,他说是行伍世家倒是也说得过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