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蓼仲谨已死,乃是被我俩所杀。”卢斯第一句话就开门见山。
皇帝接受得也很平静,他点点头,没问什么,只是示意他们俩继续说——无常司以来都很守规矩,没有审判权的他们,虽然偶尔会跟官员们商量着来,但从来都不会正面插手犯人的判决。
这一次可不是用刑过度的失误,而是真正意义上把罪人给宣判了,那必定是发生了什么。
“蓼仲谨在招供中说了一个人,是三十多年前的一位华佗在世,可以给人开膛破肚的神医。”
“砰!”皇帝的手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那狗东西果然是还没死!”他在原地转了两圈,深吸两口气平静了下来,“杀得好!廖家……真是让廖世军死得太容易了!他还招认什么了?!”
“蓼仲谨也是癫狂了,竟然说这神医能够知晓过去未来。不过他说出来的事情也都是一些匪夷所思之事,前言不搭后语的,臣觉得该只是蓼仲谨被那神医胡编乱造诓骗了。不过他说了一件事……说是蒙元人的鸦片一事上,有这位神医在母后做着推手。”
皇帝的脸部表情顿时狰狞起来:“朕的大儿子已经……他这是要将朕的二儿子也废了啊!他还说了还说了什么?!”
“都是些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