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呜呼了。
孙炕丧子之后,悲痛欲绝,后来就觉得这都是白晶儿这等女表子不好!勾引他儿子!一开始他就想找白晶儿报复,可白晶儿与他的“女干夫”远走他乡,孙炕根本查不到他的踪迹。他就转而恨上了,所有的花娘和小倌儿,想出了那么个阴毒的主意。
他下的毒,药量细微,只有在那娇嫩的地方积累才会产生效果,其余外用内服,顶多是有一点点不适,不会造成太严重的危害。
“……这事儿怪那白晶儿,简直是莫名其妙!”高兴皱着眉,“两人之间,讲究个你情我愿,人家都说了不愿意,甚至远远避开了,还让人家怎么样?况且,即便真要怪,也该怪带着孙文西去风月之地的士子吧,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柳邻邻道:“就是!就是!”
李铁却摇摇头,沉声道:“并非是孙炕莫名其妙,而是孙炕只敢向那些人报复。他不能怪自己当初放走白晶儿,又没那个胆子怪孙文西的好友。只有那些小小倌儿和花娘,在他眼中乃是下贱之人。”
高兴这下连鼻子都皱起来:“那这人就更加的可恶!不提他了,爹、父亲,师姐跟小叔叔回来了吗?”
“回来了,别去打扰他们,两人都累得够呛,这一觉怕是要睡到明日去了。”冯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