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树古木制成的床上雕刻着精美繁琐的雕花,轻薄的帐子细如纱泛着潾潾微光,似在织纱时融进了珠粉宝物。
旁边的圆桌上立着一道清冷的身影,她手执符笔,笔走游龙,似正在绘符。
龙池发现南离九的侧影非常好看,特别是在南离九敛息静气专著画符时,她觉得世上最好的画师都画不出南离九的美,书铺里最好看的仕女画和南离九比起来,都显得俗。
南离九画完符,将符笔放在笔架上,扭头看向趴在床上赖床的龙池。修行中人,还是剑修,哪来的赖床毛病?
龙池的视线落在南离九的脸上,舍不得移开,可看南离九的样子,似乎不打算让她再躺在床上多看会儿美人。她想了想,抱着被子坐起来,斜眼睨着南离九:“你占我便宜。”
南离九:“……”她问:“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
龙池说:“这是你的房间吧?这是你的床吧?我记得我之前赴宴来着,肯定是喝醉了,上头了,人事不醒了,你趁我什么都不知道,把我弄到你的屋里扔你床上,说吧,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南离九的视线在龙池的脸上看了又看,实在找不到任何话说。她默默地,拿起符笔,继续画符。
龙池又趴了回去,继续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