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有看不上别人的份儿,你若是有什么顾虑就同二婶婶说,二婶婶替你做主。”
郗昭对于田氏的说辞心下了然,她的这位二婶婶哪里是真的关心她,不过是做做样子,更多的……是试探,她于是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终于期期艾艾开口,“明月只是同那位公子打了个照面,连话都不曾说上一句,更是不知道人家有没有注意到我,所以明月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
“那他有什么特征?”田氏追问了一句。
郗昭顺口就照着自己之前在山路上看到的那位说了出来,“当时一瞥,只觉得惊为天人,我没敢细看,只注意到他手上拿了把扇子——”乍一看惊为天人的那位手里可什么都没有,拿扇子的是他身边的那位,不过反正都是瞎掰,能糊弄住田氏就行了。
这话就跟没说一样,田氏心中生气,暗暗骂了一声“草包!”她现在觉得,自己从前认为的郗昭哪哪儿都好的印象都是源于对大房一家的畏惧,因为畏惧,所以她不敢说一句不好,哪里心里想的都不行,如今没有了这一层潜意识的反应,自然也就不会再像从前那般——
所以说啊……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能蹦跶到哪儿去?
田氏最后的那一点儿顾虑就此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