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好受,到时候再像那几樽跪像一样受天下万民的唾弃,实在是得不偿失,所以……”凤栖说到这儿总结道,“这一行不好干,束缚太多不说,还有各种潜在的危险,就算他到时候哭着喊着求我留下来,我也不留。”
郗昭觉得,凤栖是个非常擅长于长远打算的人,只是……
“你到底都是听谁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问。
凤栖想了想,慎重的说,“可能……也许……大概……是颜先生。”
颜先生才不会这样说呢,郗昭想,八成是谁事后讲了些什么道听途说的东西,凤栖没记住颜先生的,倒是将这些记了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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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的两个人正说得兴起,忽然听到廊下有脚步声,像是木屐的声音,然后听到廊下有人说话,是抱怨的口吻,“这雨下得真是邪门,刚刚看着还青天白日,半路上忽然就阴了,若不是临走时候万妈妈送了我一双木屐,我这双才做好没几天的鞋子就交代了。”
是春杏的声音,应该是从万妈妈那边回来了。
“姐姐这木屐真漂亮。”说话的是个小丫头,“这木屐可是个稀罕玩意儿,也就是姐姐面子大,能得这样一双穿,我们肯定是够不到的了,不过……九姑娘似乎也没有,二夫人前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