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还是不说话,屋子里就只点着一盏灯,所以郗昭也看不清进来的人究竟长了什么样子。
之前倦娘曾说过,并不是所有的人在进门之后都是一副猴儿急难耐不堪的模样,有些人会在最初矜持一下,等时间久一点,放得开了,才会原形毕露。
马侃大概就属于这样的人,郗昭也没再催促,她要做的是将人留下,但又不能太急,万一被发现了破绽,可就功亏一篑。
所以她慢慢走出去,窗外还透着些从一楼厅内漫上来的光,那些光半明半暗地照在周身,又像是覆上一层纱,她手上端着一杯事先倒好的酒,袅袅娜娜走过去,在站到马侃跟前之后,她虚虚地扶着马侃的肩,另一只手前伸,将酒杯往前送,正正递到马侃唇边。
走近了才发现马侃身量很高,她仰起头,保持一个驾轻就熟的姿态,连声音也换了调子,慵懒的,在暗室里听来就格外多了一层暧昧,“不知道爷什么时候会来,这酒奴家每日都备着,是上好的秋露白,爷尝尝。”
说着又将杯子往前送了送,再将杯身倾倒一点,是一个喂酒的姿势。
马侃张了口,就着她的手饮另一杯,郗昭心中大喜,只要开了第一杯的头儿,往后再要灌可就轻松多了,她轻笑一声,将杯子放下来,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