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听来实在是委屈得很。
就像是谁家的孩子在学堂受了委屈,回到家里告状。
不过看到凤栖活蹦乱跳的样子,她还是放下了心,转而又问起当时的情况,凤栖拍了拍胸口,大致将经过讲了一遍,末了又有些后怕,“好在当时你没有意气用事跟我说什么要走一起走之类的话,否则如今我们大概就要被关在什么密室里接受拷打了。”
“我倒确实没想过什么义气不义气,若你当真折进去,我至多会在心里记着你,等寻个什么时机请颜先生出面替你报仇,至于其它的……恕我有心无力。”
“你倒也是绝情。”凤栖一脸受伤的说道,“我真想看看哪一天你会不会非要逞英雄做些断后掩护之类的事儿,到时候若真是如此,我一定记得多替你上一炷香。”
郗昭整了整神色,将话题引回来,“你可知道后来的那些都是什么人?还有……马侃究竟去了哪里?”
凤栖坐到桌边,没有急着回答问题,而是又问了郗昭另外一个问题,“你那位二婶婶如今怎么样了?”她前不久捏着分寸将原本放在郗昭这边的床褥分了些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入田氏的帐内,如今算算日子,田氏那边应该有些反应了。
郗昭摇了摇头,“这几日我还不曾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