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即便众人都猜测是昙儿,但到底没有指名道姓,到时候就如夫人所言,先将这事情平息下去,然后在迎亲当天告知他外放一事,即刻启程,赖家再是无赖,总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再闹出什么事端,如此也算是皆大欢喜,夫人又何必……何必非要把梦君也推进去呢。”
“你以为赖家的都是傻子么?”田氏指了指自己的头,“赖家捅出这么一出来是为着什么?为的不就是将昙儿拴住,保他后半生无忧?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松懈了?若是如二爷所说,随便送个什么人糊弄他,万一他察觉出来,索性将这件事彻底闹大呢?他们家倒是不怕,可咱们呢?二爷别忘了,咱们后头,可是有……”田氏抬手虚虚的往上指了指,“……还有那位呢。”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郗道玦猛地吸了一口气,他竟然忘了这一茬。
“就按夫人说的办。”这句话出口,他忽然觉得有些心累,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席卷上来,他自然是舍不得郗昙的,但为了保住昙儿,要用梦君来换,这也是他所不忍的。
只是人总是要经历一些取舍,就当是梦君福薄,生错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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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子从外面进来,自觉无视了地上的狼藉,向着郗道玦和田氏行了礼,然后对郗道玦说,“秉二爷,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