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想,三房应该不会趁这个时候对她下手,毕竟这买卖实在是划不来,若三房与二房那边的目的是一样的,三房倒是巴不得借田氏的手除掉她。
但既然何氏让郗晗来提醒过自己一回,就说明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两边的目的是不同的。
只是如今何氏还并没有授意郗晗将具体的事宜悉数告知于她,这样全凭安排的感觉让她感觉空落落的,总觉得像是会发生什么变数。
“我言尽于此,你一定要牢牢记着,无论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慌,更不要随便跑到什么地方去。”说到这儿特特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你可记住了?”
“我记住了。”郗昭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听四姐姐的,这段时间……我就只绣自己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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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氏出门坐的是描了金顶的蓝呢华盖车,拉车的马有两匹,黑马身上的毛发油光锃亮,加之膘肥体壮,一看就是上等的良马,车子前头挂着香球,马车一路行去,有余香阵阵,路过的人纷纷目送这样一辆车子远去。
有人认得那是郗家的马车,半是疑惑半是感慨:“到底是郗家,即便闹出了那样荒唐的事儿,也还是沉得住气!”
有人不屑,“那不是往赖家去的方向么?”
车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