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顾左右而言他,“凡事还是要从好处想,说不定颜先生只是因为太久没有见你,想与你叙叙旧呢?”
郗昭幽幽开口:“你见到许久未见的人的第一反应是沉着脸么?”
“但颜先生毕竟没有当众罚你不是?”凤栖安慰道,“说不定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振作一点。”
郗昭怀着一点悲壮的心情将手中汤药一饮而尽,之后匆匆忙忙又灌下去一杯水,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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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个熟人,是倦娘,郗昭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甚至已经忘记了即将要去见颜先生而特地生起的忐忑,“你不是说一步也不想再踏出宣清台了吗?”
倦娘习惯性的去勾她的下颌,眉眼里带着丝丝的媚色,小钩子一样的勾着她,“我确实没有踏出过宣清台,但我没说不能骑马出去。”
这句话太有道理,郗昭挑了一下眉,学着她的样子才堪堪凑近了,忽然听见从屋内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这声音一出,却立刻就让门口故作“缠绵”的两个人倏地分开。
“进来。”
倦娘有些遗憾地向着她慢慢呵出一口气,又半是赞叹半是欣慰地道,“刚刚做得不错,有那么一点儿意思,日后再多练习练习,保准你出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