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昙看着一枝半开的花,“那日侯爷在瑶琴馆抚的那一曲《酒狂》,实在让昙儿钦佩,昙儿自知愚钝,不知可否有幸能同侯爷讨教一二,便是不能得侯爷亲传,能在侯爷座下聆听教诲,也是一大幸事。”
纪南庭偏头看了她一眼,他其实并太知道郗昙是谁,但他知道郗这个姓氏,高平郗氏前些年很是兴盛,虽然这一支的人数不多,但天柱大将军郗道琛的名号可是响遍京师,她说她叫郗昙,想必就是郗家的人吧。
“你父亲……是天柱大将军么?”郗道琛膝下是有一个女儿,他略有耳闻,只远远地见过几次,印象里似乎并不是这样,但毕竟隔了两年,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而且他也听说郗道琛的女儿流落在外,前不久才刚刚被郗家的人接回来,若说有变化,也许就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吧?
郗昙愣了一下,“昙儿的父亲是禁中指挥佥事,郗道玦。”
原来是他的女儿。纪南庭点了点头,“是在下失礼。”
“不妨事。”郗昙赶忙说道,“侯爷事务繁忙,记不得这些也是正常的。”
这之后又是一阵沉默,纪南庭不动声色的向旁边挪动了几步,装成对另一边的花感兴趣的模样,又时不时的回头看向来处,并没有理会郗昙。
郗昙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