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说话,是个花匠,“回公子的话,苏相公过来的时候说是要去书房找本书看,不叫人伺候,小的不敢随便上前,在门外又等了等,之后才离开的,散会儿苏相公还好端端的站在书架前面,看上去并没有不舒服的样子。”
“没有别人来过吗?”律灿问。
花匠摇了摇头,“小公子这一处地方向来都是府上最清净的,若是没有小公子的吩咐,谁敢轻易靠近?”
“说得也是……”律灿烦躁的摆了摆手,“你们先散了,该干嘛干嘛去。”之后自己也跟着去了卧房。
今日是他的生辰宴,那么他便是这宴上的主人,苏宇旷是他请来的客人,便是寻常客人在主人家中出了什么事,尚且要让人担忧,更何况是苏宇旷这样的人物?平常他们玩归玩闹归闹,都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但真要动了真格的,他还真得担着一个谋害朝廷命官的罪责,哪怕就只是一个嫌疑。
进门以后见项疏仍在床边坐着为苏宇旷把脉,苏令羽站在一旁,见到他进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律灿下意识向后撤了一步,“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他想了想,走过去说道,“今日的酒与以往的不太一样,有从西洋那边运过来的,虽说喝着觉得不像是酒,但后劲儿却大,苏相公或许只是饮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