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旷忍着笑意,“是万岁海量,下棋不过是图个乐,过于较真岂不是又到了赛场了。”
“我也不是不让他悔棋,”简善元嘟囔了一声,“可哪有他那么悔棋的,若不是看他年纪大了,你看我让不让着他!”
苏宇旷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声,岔开了话题,“万岁深夜召臣入宫,可是有什么其它的事情?”
简善元一颗一颗的将棋盘上的棋子拣进棋盒,边拣边道:“不知道苏相公可有喜欢过什么人。”
苏宇旷一愣,“万岁何出此言?”
“苏相公似乎有些惊讶?”简善元笑了一声,“苏相公若是心有所属,我便不为苏相公赐婚了。”
苏宇旷这回是真的愣住了,“万岁深夜召臣入宫,是为了给臣说一门亲事?”
“是啊。”简善元大大方方的承认,“你是我跟前最信任的人,也是最得力的人,又是先皇亲自指派的顾命大臣,你的事无论大小自然都是重要的,苏相公如今并未婚娶,我会有这个想法……也不奇怪吧?”
“臣的情况,万岁是知道的。”苏宇旷抿了抿唇。
简善元拣完了棋子,又重新抓了一把黑子出来在棋盘上随意地摆着,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知道苏家同郗家早年间有约定,若是天柱大将军还在,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