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你下了朝以后就没别的事了么?”
    苏宇旷愣了一下,目光中带了一点疑惑。
    “你一来,鱼都被你吓跑了,去去去,该做事就去做事,决定好了的事情就别再拖着,你很闲吗?”
    “昨儿万岁召儿子进宫,有件事情想同父亲说说。”虽然知道父亲是嫌他烦了,但他并没有立刻告退,反正他父亲钓鱼的水平不怎么样,就算是坐上一天,也未必能钓上来一条。
    安南侯抬眉看了他一眼,沉吟了半晌,放下钓竿,指了指一旁的桌案,上面放着茶水点心。
    苏宇旷会意,端了被茶递过去,又垂手老老实实站好,等着安南侯发话。
    “万岁召你进宫说什么了?”安南侯喝过了茶,随手放在一旁,问道。
    “万岁有意为我指婚。”
    “嗯?”安南侯闻言一挑眉,末了又点了点头,“指婚也好,省了不少事,说不定还能快一些。”
    “不是郗家。”苏宇旷说,“万岁问我对温家怎么看。”
    “温家?”这回是真的不解了,“你怎么说?”
    “我说不能委屈了温家的姑娘。”
    “今时不同往日了。”安南侯叹了一口气,“往后在朝堂之上,先收着些。”
    苏宇旷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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